男人总在她干活的时候要她进房,事后却发现女人总在流泪,男人也发了火:“你哭什么哭?你是我的女人,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!”
女人躲不开,她不敢回话,因为只要她一说话,婆婆必然有一堆话等着骂她。
她去看马,去跟马说。夜里的月亮高高挂在头顶上,柴堆里的蛐蛐吱吱地叫。
马棚的一根柱子有些年头了,眼看就要断,女人把把它换成新的,她让大狗帮忙,这大狗干活是好手,不料在安放一根新柱子时砸到了脚,哎哟叫了一声,女人以为伤着了,要过那脚,往上面吐了口水,用手揉了又揉。大狗说:“奶奶,你真好看……”四下里除了马儿咀嚼草料的声音,再没别的声响,天上一片云朵飘过来,清凉的风也跟着来了。女人为这美好的景象所陶醉,感觉这才是打小就期盼的日子,她闻到了大狗身上的一股味道,跟家里那个白面男人不一样的味道,夹杂着些汗味、青草味,松木屑味。她喜欢这种味道。
女人一个激灵,仿佛从梦境中清醒过来,生气了,骂道:“你这老实人怎么也乱说话,我打死你!”说要拿手打大狗,大狗却把手抓住,嘴巴就凑过来要亲嘴。女人吓得往后退,说:“大狗,你要再这样,我就叫了。”大狗停住了,不断掌自己嘴巴,陪不是。
女人心疼他,止住了,说:“大狗,我命苦,你不能这样的,你好好干活,攒了钱就讨个好女人做媳妇。”
大狗说:“奶奶,我就想要你。”
女人说:“你还要不要命?这家人知道了不把我们剁了喂狗?”
大狗不说话了,他力气再大,也抗不过这家老老少少,低着头走开了。
过不了几天,女人发现家里的那些下人看着的眼神很不劲儿,背后还说她跟大狗怎么怎么了。是是非非的话免不了传到婆婆耳朵里,婆婆把她叫去,跪在大堂中央,问她事实,女人只是回答: 2