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0年5月6日 周三 晴16度
陈 湃
禁足在家,天天生活都是运动、写作、吃饭看电视等,只是内容日日不同。
今天上午除了写作与运动外,增加了新的内容,夫妇两人练习乐器。我吹口琴,她弹瓜子琴,大家合奏一曲《友谊地久天长》。随后调过来,我弹瓜子琴,她吹口琴,同样合奏了《友谊地久天长》。音乐能净化人们心灵,使人身心舒畅。今天我们别出心裁地演奏,两人都很开心。我开玩笑地说,我们组成一个夫妻乐队,到战胜新冠开庆祝会时,演奏助兴,她同意了。
我们开始玩乐器是在六十多年前。1957年柬埔寨柴桢市华侨公立学校开初中班,我与妻成为同班同学。那时每年都要开游艺会,不少学生都要表演节目,因而学乐器学歌舞成为一种时尚。妻能弹能唱,能歌善舞,是游艺会的主角之一。我也学会吹箫、吹笛、吹口琴、拉二胡、弹风琴、弹瓜子琴。1960年我们一齐回国升学时,我 俩都带了瓜子琴回国,她还在香港买了一个手风琴。可是国内的学校多是一片沉寂,没有像国外学校那样处处歌声。我也没有再吹口琴,弹瓜子琴。我的瓜子琴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,至今也想不起来。从此,我的音乐细胞似乎慢慢地在萎缩。
2010年,我与妻应邀去北京参加新中国国庆61周年庆典。在王府井音乐器材店,妻建议我买个口琴,她说我当年口琴吹得好。不是她提起,我也忘记了自己曾吹过口琴,于是我同意买了一个,但妻却买了两个给我。我一直不明白她为何要买两个?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她的想法,原来另一个口琴是留给她用的。今天她吹的口琴比我还好。结婚已50年了,我还不知道她也会吹口琴呢!
方方是谁我不知道,他的《封城日记》我也从来没有见过。我写《巴黎封城日记》,也不是学谁,更不是跟风。我一向有写日记的习惯,我曾连续写了三年日记,只是没有公开发表。这次新冠在欧洲大爆发后,世界各国的网友想知道我在巴黎情况,关心我的安危。这次我发表自己的封城日记,就是想让网友知道巴黎和我的情况,别无他意。
促使我想知道方方究竟是何方神圣的,是我们原沈阳军区空军高炮一师的师长,后改为导弹旅旅长的武热河战友。他在我微信中说;“方方应该要向你学习。你的巴黎封城日记要比方方的武汉日记强多了,充满了爱国,爱家,爱人生的情怀。”我在百度中查找到方方。不查则已,一查使我吓了一跳,原来方方原名汪芳,她不是普通老百姓,而是一位大人物。她曾任湖北省作家协会前主席;省文学创作系列高评委员会主任;中国作协全委会会员。享有正厅级退休干部待遇,住在自己的大别墅中。
我姑且不论他日记内容是进步还是反动,只凭他把自己的日记送到美国出版,给敌人作为攻击我们国家的依据,已知她是中华民族的败类。也许她会说,不是我要他们出的,是他们自己出版,与我无关。怎能与你无关?版权是你的,如果你不同意,别人敢拿来出版吗?你不出声就是同意了。方方这样做,可能想拿到美国居留证,或者想得到诺贝尔文学奖。
方方日记似乎还得到一些为争取言论自由的文人雅士支持,这些人的愿望也无可厚非。问题是方方的目不在于此,而是走到敌人那里,与国家对抗了。如果有人仍支持他的行动,动机就不良了,性质就变了。
无论你是什么民族,无论你是何党派,只要你是中国人,就要爱中国。爱国是天生的,也是做人的基本准则。我虽然出生在国外,但小儿时,父母就教育我要“生为中国人,死为中国鬼。”所以我直到今天,无论走到哪里,我都牢记这句话。我现在虽然为了生活而入了法国籍,但我的根还在中国。我爱法国,但我更爱中国。在大是大非面前,一定要站穏立场。要同咒骂中国,咒骂中华民族的人划清界线。
下午在大厅一面晒太阳,一面看了三场乒乓球大赛。
晚上有会长级的老友,打电话来对我说:有个广州暨南大学的学生,要写毕业论文,想电话采访我,希望能得到一些写作素材。既然老友开了金口,我难于推脱,只好答应了。
今天法国疫情:
累计确诊:174224人。
累计死亡:25812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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